2011年12月19日 星期一
創造生命 part_18 未被全面重視的真相
前幾天有一個朋友邀請我參加一個活動,為一個癌症的太太的祈禱,於是我想到要分享這些訊息,這讓我一整夜幾乎睡不著,一起床就盡快把它打完。
這世界或許不全然與您想像的一樣,看了下面的訊息,您對所謂常識的觀念會改變,而這改變,可以救人一命,這沒有誇張,而分享這篇文章或這些內涵,可以救很多人。
以下括號內的資訊,均來自全像宇宙投影(原文:The Holographic Universe 一書),由麥克泰波著(Michael Talbot),內容均是真實案例,文中有出處,我會在附註標明的出處。
「一位61歲的老人法蘭克,診療有致命的喉頭癌,估計只有5%的存活率。他的體重由130磅跌到98磅,虛弱到無法吞下自己的口水,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事實上,他的醫生甚至不知道該不該使用放射治療,因為可能只會徒增痛苦,最後還是決定用放射治療。
後來,德州達拉斯癌症研究諮詢中心的院長及放射治療專家西蒙頓博士被邀請參加治療。西蒙頓告訴法蘭克可以靠自己的心力影響療效。西蒙頓告訴法蘭克可以靠自己的心力影響療效。西蒙頓接著教法蘭克一套放鬆及觀想的技巧。從那天開始每天三次,法蘭克觀想放射線像以百萬計的能量子彈轟炸他身上的細胞。他再觀想他的癌細胞越來越弱,愈來愈迷糊以致無法自行修補。接著觀想身上的免疫系統軍隊--白血包圍所有已死、將死的癌細胞,將它們帶往肝及腎臟排出體外。治療結果戲劇性的超越了一般僅接受放射治療的例子。奇蹟般的這一套療程在法蘭克身上幾乎沒有起任何副作用(例如皮膚及黏液薄膜受損這些放射治療常見的副作用),他體重再度增加,身體再度強健,而在兩個月內癌症跡象完全消失。西蒙頓認為法蘭克復原的主因是觀想療法。在後續的研究中,西蒙頓和同僚們指導了159位已被診斷為無法治療的癌症病人。均被估計只有12月可活。而4年後63人仍然活動,其中14名無任何疾病跡象,12名癌症在減退中,17名為狀況穩定不再惡化。這一群平均存活期為24.4個月。(註1)」
有時醫生認定了一個病患的可能存活期,這對當事人來說是一個重大的衝擊,而這例子告訴我們,以我們的意念,確實可以影響疾病的情況,如果當事人越意嘗試就能提升治癒的機會,當然不是要放棄一般療法,而是額外的用觀想的方式不會造成任何的損失。
「德州達拉斯的德州大學健康科學中心研究及復原科學主任珍妮 爾特堡,她也是西蒙頓療法共同創始人之一,她相信腦的全像觀想能力為產生療效的主要原因。…腦將全像轉化為我們所能覺知的現實世界,腦並無法分辨出那是「真正」存在的或是「想像中」存在的世界。
艾特保發現觀想對身體不但非常強大,而且我們還可以要它產生很特定的結果。例如,白血球這個名稱事實上是許多種細胞的總稱。在一項研究中,艾特堡決定試驗看她是否能訓練受驗者,僅增加身體內白血球中的某一類細胞。她於是教一群大學生如何觀想一種稱作中和細胞的白血球,這是白血球的主要成分。她又教另一群大學生觀想另一稱作T型細胞的白血球。
研究結果顯示學習如何觀想中和細胞的那一群學生體內的中和細胞顯著增加,但是T型細胞則未增加。學習觀想T型細胞的一群人體內有顯著增加T型細胞,但中和細胞數則未增加。(註2)
艾特保說信念對健康非常重要。在她的著作“觀想療法“(Imagery in Healing)中她描述許多她親眼見到的例子。其中一個例子,一位女士因昏迷入院,已經癱瘓,診斷為腦中有腫瘤。她雖接受切除手術,但因太大無法完全切除,院方認為已經無救,准許她出院而不再進行放射治療或化療。
結果,她不但沒有馬上去世,反而由出院起就漸漸康復。艾特堡是她的治療師,觀察她的進展,6個月後不再有任何癌症跡象。為什麼?艾特保說,因這位女士雖然智能良好,但她並未受什麼教育,所以不知道腫瘤這個字及其隱含“死刑“的意思。所以她不知道也不相信自己會死,而用信心及決心戰勝了癌症,就像她過去戰勝了所有其他的病症。(註3)…
觀想與病病的關連力是十分強大的,觀想甚至可以預測某病人的生存機率。西蒙頓、艾特堡與同伴對病人作一系列心理測驗,其中包括叫病人畫自己,畫他們的病症,畫他們的治療方法,畫他們的免疫系統,光分析畫圖,艾特堡竟然達到百分之95的預測精確度,包括誰會在數月內死去及誰會戰勝癌症。」
上面這個例子說明了,觀想與身體的情況確實有關連,而下面一的內容包括各種醫療行為都可以看到,信念對身體的影響。
「任何療法,若此療法對身體並無特定功用,主要用來安慰、取悅病人,就被歸類為「寬心劑」,或是稱為雙向矇蔽療法,在這種療法中,有兩組病人,一組接受實際治療,另一組接受假治療,在實驗中,不論病人或醫生護士研究員都不知道自己是做真治療或假治療,如此才可以有較精確的實驗結果。這實驗中,糖劑,鹽水都被用來做假藥。不過,寬心劑不一定都是藥。
有時,連「外科手術」也被當作寬心劑使用。在1950年代,狹心病,這種由於流往心臟的血量減少,造成定期的胸痛及左臂痛的病症,常需外科手術治療。於是就有一些富想像力的外科醫生決定做一個實驗。他們不做傳統的將乳部動脈結解開的手術,而只將病人開胸後就縫合。結果,接受假手術的病人與接受真手術病人的療效相同(註4)。假手術的成功顯示了在內心深處我們有控制狹心症的能力。
像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上半世紀以來,寬心劑效應曾受到廣泛的研究,全世界約有數百件。今天顯示的資料證明平均有百分之35的病人,用寬心劑治療有非常顯著的效果,雖然數字依案例而不同,除了狹心症,寬心劑可治的病還有偏頭痛、過敏、發燒、一般感冒、粉刺、氣喘、疣、各種疼痛、嘔吐及暈船、胃潰瘍、精神病症如沮喪及亢奮症、風濕及退化性關節炎、糖尿病、柏金森氏症、各種硬化症及癌症
寬心劑效果也因不同情況而大不相同。在一個雙向矇蔽的研究中將寬心劑與阿斯匹靈作比較,證明寬心劑有54%的情形和阿斯匹靈一樣有效。你也許會認為如果是像嗎啡這麼強的止痛劑,寬心劑就沒法比了!在一個雙向矇蔽測試中,寬心劑有56%的情形和嗎啡一樣有效。
另一個因素則為醫生開寬心劑處方時的態度。在加州凱哲醫院工作的寬心劑專家蘇伯(David Sobel)博士,談到一個醫生治療一位氣喘病人的例子,此病人支氣管非常難保持張開狀態,醫生於是開了一個十分強力的新藥片給病人。數分鐘後,病人的呼吸狀態就大為好轉。但是,第二次病發時,醫生決定試試寬心劑是否有用。結果是病人用藥後向醫生抱怨藥方一定開錯了,因為不能完全解除他呼吸困難的。這情形使得醫生相信新藥藥效必定十分強大--直到後來,醫生收到藥廠通知,說以前所送的新藥送錯了,送成寬心劑的藥方!也就是病人兩次使用的都是寬心劑。很顯然的,這是醫生對新藥的期盼心造成了兩次同樣處方而療效卻不同的情形。」
上面這些例子告訴我們,光是單純的信任,本身就是一種「藥」,因為潛意識的暗示會讓身體做出反應,如果有著完全的信心,可以想見能有深遠的效果。接下來的例子有進一步說明。
「有一個當今十分出名的個案,由心理學家克勞佛所報導是用來說明這一點的最好例子。克勞佛曾治療一名叫萊特的病人,他患了淋巴腺癌。他已試過所有的療法,看起來已沒多少日子可活。他的頸部、腋下、胸部、腹部及鼠蹊部都有像橘子般大的瘤,脾臟及肝臟都腫大到每天必須由胸部抽出半加侖的液體才能活下去。
但萊特並不想死,並且聽說有一種新藥叫克理增,並求他的醫生讓他試試看,最初醫生拒絕使用,因為此藥只用在超過三個月存活期的病人身上。但萊特不斷懇求,醫生最後終於答應。他在星期五給萊特打了一針克理拜增,但他認為萊特活不過那個週末。然後醫生就回家了。
醫生驚訝的是,星期一他發現萊特可以下床走動。克勞佛的報告上說「病人的瘤像火爐上的雪球般溶化了」(我註:這報告也太有詩意了),只剩下原來大小的一半。這比任何X光治療都快。十天後,萊特可以離開醫院,因為在他身上已無任何腫瘤跡像。在他入時,他需要氧氣罩,但他離開後,他可以架著自己的飛機在12000呎高空飛行。(我註:萊特跟自己的飛機,嗯~~)
萊特維持了兩個月的良好狀況,可是後來有文章報導克理拜增這個藥對淋巴腺癌無效。腦袋非常邏輯、非常科學的萊特馬上變得十分沮喪,舊病復發,再度入院。這一次,他的醫生決定對他作個實驗。醫生告訴萊特說克理拜增的確有效,只是以前那一批克理拜增在運送過程中變得有點失效,而現在有一批新的,高濃度的克理拜增可以給萊特用。當然,醫生並沒這個藥,而且他準備只給萊特注射一些水。為了讓狀況顯得逼真,他還特別在注射前表演一套複雜手續讓萊特安心。
於是又有一次有了戲劇性的效果。腫瘤再度變小,胸部不再排出液體,萊特再度的下床走動。可惜在他維持良好狀況兩個月後,美國醫學協會向全國宣布克理拜增對癌症完全無效。這一次,萊特的信心全失,他的癌症再度復發,在二天後死去。(註5)」
作者在這章的結尾的一段話「在全像式的宇宙中,稍微改變態度可能就區別了「生」與「死」,在這個宇宙中萬物都微妙地相連著…」,很美的話,願這篇文章能讓所有能因之受益的人都看到,願世人知道自己是有能力依態度與信念,甚至想像造成實質的改變。
註1:Stephanie Mattews-Simonton, O. Carl Simonton, and James L. Creighton,Getting Well Again(New York: Bantam Books, 1980), pp. 6-12.
註2:Achterberg, ASPR Newsletter, p.20.
註3:Achterberg, Imagery, pp. 78-79.
註4:Brendan O'Regan, "Healing, Remission, and Miracle Cures," Institute of Noetic Sciences Special Report (May 1987), P. 3.
註5:Bruno Klopfer, "Psychological Variables in Human Cancer," Journal of Prospective Techniques 31(1957), pp. 3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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